莫名地感到烦躁。但是我知道烦躁没什么用。
不应该啊。
莫名地感到烦躁。但是我知道烦躁没什么用。
不应该啊。
:什么人不会犯错?
:死人。
:…………答案是什么都不做的人。
:那不就是死人吗?
:好吧。
“沟通”,沟和通,天然的沟壑,需要人去打通道路。
心和心之间盖着血肉,盖着皮囊,所以自己的心思,别人的想法自然没有办法一览无余。如果想要传达感受、感觉、思绪就要调动人的一切工具,但是无论是文字、肢体、表情还是语言,采用任何一种方式去传达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最后都会有数据丢包,那么就要尽量让丢包率降到最低。不断地沟通,这是沟通的意义。
不能完全传达,但是依然要表达。无关乎是否会被误解,依然要说话。
如果只是默默地站在沟壑两侧,太可悲。
我喜欢大声说话。大笑,大哭,让心里的东西能倾泻出来,这样反而不会容易难受。知道什么东西是真正有价值的,太多太多东西自然就放下了。
需要朋友,需要自然,需要小猫小狗,需要一块儿让自己舒心的地方,很重要。
“学术垃圾”纯属玩笑,本人会尽可能写出自己的所思所想。力求即便是垃圾也是“可回收垃圾”!
打呼噜很常见,尤其是在外奔波一天身心都非常疲惫时,爬上铺后卧室里免不了要开始地动山摇。——我一直以为这很正常。后来试着去了解了打鼾的过程和原理后,心里反而不那么放心了。虽然国内媒体拿出这份年初发布的研究然后进行一番添油加醋地解读最后在文章末尾推销呼吸机,但不可掩盖的确实是长期打鼾存在对呼吸系统进而影响整个身体的潜在风险。
好吧,这件事下次回家和家人提一提比较好。具体到怎么做。这篇小记说不定会有后续。
https://www.thelancet.com/journals/lanwpc/article/PIIS2666-6065(23)00319-X/fulltext
人↘为↗什↘么↗要↘睡↗觉↘
如果能在精疲力竭的时候立刻倒下睡着,精力充沛的时候挂档拉满一次性干完所有事情就好了。
看看我制造出这篇学术垃圾要多久。
做活动答题,题目让选“话是谁说的”。选项里出现了个熟悉又陌生的人物,我楞了下,鉴于并不知道答案,便打开浏览器搜索原文和历史溯源,翻阅下来找到原文,是一篇讲话记录。通读了一遍,说得不错,都是实在话。关掉浏览器,信心满满地选了选项,不料,提交过后就是一个“错误”的红叉叉,把话归给一个当时绝对不可能活着的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原文链接附在末尾。
为什么说选项里这位人“熟悉又陌生”呢?千禧年后的孩子基本都是在第四、五代团体时期长大的改开受益者。这位是从革命年代干起来的,改开后在二代团体中兢兢业业工作,任上去世,离现在的新时代有好些些年头了。对我们而言,不存在了解的“必要”,他也并不是当时团体的核心人物(虽然是总书记),加上这片土地上有个不成文的“传统”,一如茶馆里“莫谈国是”的牌子,像这样级别的人物去世后,无论功过是非都不应随意拿出来谈论。媒体闭口不谈,民间更应如是。写在教科书内的人物,逃不过对某一方面的有意侧重或夸张化,当然这也和教科书的功能有关,这点无可厚非。不在教科书上的人物,假若不涉及政治,倒还好说。一旦身染政治,了解难度就会大得多。比如选项里的这位。
老一辈怀念他,大多与他在“平反”上做了不少事有关。其他的,对我们这些小辈而言,就是完全陌生的领域了。
有空回头读读老人家的文选。
踩着末班车关了门门又开的时间出去捞了火锅,出了店门继续开拓第二战场,三个人勾肩搭背唱了四小时歌,天亮返程。从路边随手一把拉过单车蹬了七公里晒着太阳听着公鸡吹着风谈天谈地骑回校,好玩又好笑。
端午末 录
路过小店点了一份烤冷面,自以为吃辣本事渐长,可以接受默认的辣椒量,于是大手一挥,跟老板娘要了酸辣口。
粉是橘红的,自锃亮的瓶罐喷涌而下,前前后后,红云朵朵。我晓得,又是免不了配冰水冷茶了。
兴许是门口小桌的牌局过于精彩,某位客人的香肠盖在了我的烤冷面下,并在我夹起最后一片烤冷面时重见天日。
哭笑不得。
好吧,还是没什么困意,不过不要紧,再写一会儿,或者叫:和自己聊天。放两三年前,应该是和你聊天。哎,怪事,聊天为什么叫聊天呢。
我是个自私又卑微的人,自说自话,又自顾自地离开,自顾自地回头。急着自以为地往前,炸毁那些自以为累赘的东西。当我意识到唯独记忆不可销毁,正是绝不能扭头的时候。逼着自己遗忘痛苦,也绝不能停下来。
后悔吗?嗯,不知道。但是能接受了。
自私地爱你,让我知道自己的不足。于是想试着改变。假若我不能跨越这条鸿沟,那我们就不存在相互维系的可能。假若一切都按部就班,那我更无法与时间赛跑,给那些爱我的人以我想去爱他们的方式回馈他们。
现在?想法还是没变。
因为是你,所以肯定能理解我啊。当时的你,不也是如此选择吗?
啼笑皆非。我走上了和你当时一样的路,但未来必然是不一样的。
看着像个哑谜呢。
我的朋友,我的老师,K歌之王,菠萝杀手,大摄影师,祝你快乐,祝你平安。